,邀请他入座,在同年龄段的女人堆里,她显得尤其淡雅貌美,“这位就是阮小姐,瞧着真是年轻。”
“叫卓伯母。”
靳宪廷示意阮虞,她小声唤了一句,“卓伯母好。”
“阮小姐好,宪廷跟我说了你的情况,别过于担忧。”卓夫人拉开座位,“你先挨着我坐三号桌就行,我照顾你。”
主桌邀请的都是场上位置极其显赫的男人,在公开的场合里,阮虞明白这样的安排。
靳宪廷私下里特地叮嘱过,卓夫人从未见过他对女人这般上心,对此也格外关照阮虞,伸手拉她,“阮小姐,跟我走吧。”
她看了一眼靳宪廷,点了下头。
从二号桌视野里望去,恰好可以看见靳宪廷坐在一盏白灯之下,映得整张脸的轮廓,明亮又英挺。
他时不时也瞧一眼阮虞,这样的场合
卓国谷已经落座,有一搭没一搭与桌上其他的生意人,政客交谈,他一直乐呵呵,像尊笑面佛般令人瞧着十足亲切。
实则,对这次大寿的保密性做得很强,阮虞没观察到在场有任何媒体人士。
“阮小姐,你不喜欢陌生人,也不喜欢喝酒,这杯红茶奶是特地为你准备的。”
卓夫人招呼服务生端来,阮虞连声道谢,“让卓伯母费心了。”
“应该的,我们自小是看着宪廷长大的,他有担当,有主意,不让人操心,哪像明轩那傻孩子,成日的在外厮混,不着四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