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安排了两位播音系的学弟学妹,中场穿插着报节目,最后是四人一同主持毕业典礼闭幕式。
阮虞下后台时,舒喜换好了舞裙,她平时不怎么爱装扮自己,t恤配阔腿牛仔裤,进中岳之后被主管嘴过,说领导来的时候,希望她穿得像个人,别天天穿小孩衣服。
她这才给自己添置了几件,端庄长裙。
“搭不搭?”舒喜转了个圈,身后跟着位体育生学弟,180大个头,一身腱子肉,长相很清俊。
学弟羞涩地挠了挠后脑勺,“搭。”
舒喜让学弟帮她在手腕上绑好花环,“小虞,舞会马上就开始了,你男朋友还没来吗?”
“还没有。”听着台前躁动的音乐声,以及学生之间的嬉笑玩闹声,阮虞轻轻晃了下头。
“你再等等,最近公司上下为了跟几大民营企业争取旧改项目,忙得不可开交,关键上面好像态度强硬,不让中岳接手,怎么谈也谈不拢。”舒喜也为她戴上花环,“董事长在会上发了好大的脾气,我的主管开总结会,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阮虞也听说了,长留是滨市主城最大的区,建设却难得的陈旧,据说会拨款超十个亿进行旧改,她不懂这里面可以操作圈钱的区间有多大,但是新闻部正式播报过不止一次。
可见省里的决心相当大。
阮虞疑惑,“为什么不让中岳接手。”
“具体我不清楚。”舒喜回忆,“道听途说过几句,说这事情牵扯太广了,存在一定风险,而中岳接手的工程一向是求稳,是利民的基建项目,但是你也知道有位副董贪污两个亿的事情嘛,现在中岳账户上能周转的资金不多,省里为了救市拨了一笔钱,但是没有完全填上窟窿。”
她悄声说,“我只是个小职员,有些事情也是道听途说,靳总如今是站在董事长这头,与其他副董之间的关系闹得很僵,他们有什么不满不能直接跟董事长提,会上只能拿他开涮,董事长也批评了他,这里面的门道太深,多得事情我也不清楚了。”
林希锐不知何时凑近了,听了个大概,“这你们的就不懂了,领导在人前表扬谁,谁才是他对立的人,批评谁,谁才是他这头的。”
“你又知道了?”舒喜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