宪廷半玩笑,半正经,“这是你的礼物。”
“草莓的,我还没吃过。”
男人挑眉,“不嫌?”
“嫌什么”阮虞两侧塞得鼓囊囊,眼睛清澈有神,像机灵的松鼠。
她骨子里不爱张扬,易满足的特点,是靳宪廷最看重的,千人千面,同僚之间侃侃而谈时,也有家里红旗不倒,在外彩旗飘飘的。
互相调侃时说过,一般女的被他们这样的人物看上,再怎么警告也忍不住炫耀两句,恨不得全场巴结她,奉承她。
极少能遇见一个字不往外捅的,到这个地位,遇到多数的女人,虚荣心和野心同样旺盛。
还未进入家门,靳宪廷在玄关处压制住了她,落下的吻,洪水猛兽般热烈,汹涌。
阮虞一向抵挡不住他的侵略性,吻得目眩神迷,吻得泛滥成灾。
男人解开她罩衫的纽扣,从客厅到卧室,一路散落的衣服内衣裤。
事后,阮虞仰躺在被单上轻喘,还沉浸在余韵里,嘴唇蒙了一层粉嘟嘟的涟漪,闪烁着诱人光泽。
男人大汗淋漓,两排腹肌健硕,蜜蜡色的肌肉一鼓一鼓,湿漉的额发后梳,露出的额头光洁饱满,眉眼十足的英气,像是勾人的魔鬼。
他低头,连同那枚戒指一起,亲吻她的指节。
她闭着眼,浑身温乎乎的舒畅,脖颈却贴上冰凉的小物件儿,阮虞微颤抖,“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