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得如何。”
他许久没动笔练,一是没时间,二是对文墨书法,并非是嗜好。
之前就闹过一通事出来,有位做海运的老总四处打听到他这一爱好,打着送毛笔的幌子,实行雅贿,足足送了十五只纯金杆湖笔。
阮虞站到桌前,推开了镇尺,“好看。”
她对书法不算精通,更分辨不出什么楷书,隶书,行书,只觉得靳宪廷写出来的字,很潇洒大气,方正浑厚。
纯属打发时间,靳宪廷不甚满意,搂住她腰身,盈盈一握,阮虞体脂率低,但天生的胯宽,腰臀折角优越。
男人抱她坐在腿上,“撕了吧。”
阮虞歪头问,“你写了多久?”
靳宪廷粗略估计,“一个半小时。”
“那为什么要撕掉,把它裱起来如何?挂到卧室,或者客厅里。”
“你喜欢?”男人啄吻她泛着微微香汗的鬓角,有股淡淡的奶味。
“撕掉太可惜了。”阮虞眼睛滴溜溜转,“你写的这幅字,值钱吗?”
“打什么鬼主意。”靳宪廷贴在她面颊闷笑。
“话又说回来。”她强行解释,“卖掉恐怕也不好,我还是找人裱起来吧。”
“随你。”打包带回的食物搁在桌边,飘香味儿从袋子里逸散出。
靳宪廷在医院吃得营养餐,十分清淡,此刻食欲大动,“带了什么东西?”
“滋补的甲鱼汤,你尝尝吗。”阮虞拆开包装,“你推荐的那家餐厅,下次去吃,今天太忙,没来及的回复你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