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公益活动,一年至少有三次,多是由新闻中心主任批准,他们采民风国情,紧跟时事热点,权限比其他部门大得多。
带队的领头,抱着募捐箱,一间一间办公室敲门。
阮虞在导播间确认补录是否完成。
工作人员听到敲门声,敞开门缝,显然司空见惯了,打眼一瞧就知道怎么回事,冲里面喊了句,“捐款了,贫困儿童。”
导播拉下耳机,十分不耐烦,从兜里摸出二百,“我这点工资,还资助别人家小孩,自家小孩都想带出去,上大街要饭了。”
一旁的调音师打趣,“夸张了,潘导,献爱心嘛,钱多钱少无所谓的。”
阮虞是第一次经历这种情况,也出了二百,一并让工作人员,交给志愿者领队。
领队双手合十,“我替那些留守儿童感谢你们的募捐,过几天有一场慈善拍卖活动,是我们民间组织发起的,若有空请都来参加,万分感谢!”
“得,这次搞得更隆重了。”导播示意关上门,看向阮虞,“小阮你才刚来,工资不高吧,交这么多干嘛,向新闻部表忠心?以后打算跳槽过去。”
“不是。”阮虞一本正经,“我看你们给多少,就给了多少。”
导播笑了声,戴上耳机没话了。
“阮主播别放心上,我们潘导脾气挺好。”调音师向她解释,“是最近接了新闻部的一支宣传先导片,要求太多,把潘导心态搞崩溃了。”
阮主播笑着点了点头。
…
确认录播没问题,阮虞又坐四号线地铁,绕路去了一家很出名的苍蝇馆子,人气火爆,八点之后座无虚席。
打包了菜单上最受欢迎的葱爆大虾,和紫参甲鱼汤。
回到龙湖湾,屋里只有虚掩的书房门,透出白亮灯光,她鬼鬼祟祟趴在门缝,往里瞧。
书桌上两方白玉镇尺压着金边宣纸,靳宪廷洗过澡,换上暗红色丝绒睡衣,神情很清爽,掷着毛笔,正躬身,全神贯注地练字。
阮虞推门而入,鼻间萦绕油墨香,“宪廷,你吃了吗?”
靳宪廷头也不抬,遒劲的笔锋勾勒完最后一竖,放下笔,目光仔细端详着。
用旁边的白帕擦了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