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男人想要的太多,金钱,名利,地位,多数在这里栽跟头。
而一个女人只要不在男人那里栽跟头,很难栽什么真正的跟头。
靳宪廷腮侧鼓了鼓,“我会处理这件事,先挂了。”
放下手机,阮虞瘫倒在床单上,整个屋子没开灯,黑洞洞的幽暗。
省军医病房,窗外夜色翻涌,窗内亮如永昼,护士们匆匆划过的身影拓印在磨砂玻璃上。
宋夫人吃过安眠药,开着电视,在酝酿睡眠。
走廊外,稳健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靳宪廷沉着脸,护工迎面拦住他,“靳先生,宋夫人已经休息了。”
猜到阮虞不会独自咽下这事,宋夫人提早吩咐过护工,将他拒之门外。
男人搪开他,整副身躯有煞气,态度居高临下,“让开。”
护工吃痛,仍坚持守着门,“宋夫人是重症病人,养病需要足够的休息和清净,请靳先生谅解。”
察觉到屋外的动静,宋乔看了一眼病床上已然昏昏欲睡的宋夫人,关了电视,关了灯,拉门而出,“宪廷,妈需要休息,你有什么急事跟我说?”
“你忘记我父母是怎么结合的吗,貌合神离的政治联姻,长辈自以为是,能促成一段佳话,实则感情里充满虚伪和自私,后果是我母亲死因未明,含恨而终。”
阴沉冷漠汇聚在男人面孔之上,着实令宋乔一惊。
病床上的宋夫人听完这番话,缓缓睁眼,房门敞着一条缝,靳宪廷眼神犀利,“我若是真的权衡利弊,想借女人的家世背景上位,北河省宋家,不够看。”
话太直白,宋夫人终究是没忍住,捂唇低咳,宋乔一脸受伤的表情,“宪廷你…”
“乔乔,让他走。”扶着床边的护栏,支起半边身子,宋夫人咳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哪里…是看不起宋家,他是选定了…那个低贱没背景的女人,让他去…没良心的…”
宋乔心中那股子倔劲儿燃起,泪水在眼眶内打转,强忍着不落下,“宪廷,这是你心里话吗?你从始至终觉得我宋乔配不上你对吗?”
她紧咬牙关问,“凭什么?我问你凭什么她可以,我不行,我从前以为你是天生不爱跟人亲近,是性格,是命中注定的,我认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