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荀轻敲了两下门,文件从门缝中递出去,他询问,“靳总,您还一道回中岳吗?”
“不回。”
两人冷战这几天,靳宪廷一直住在中岳,他办公室布置得有一间单独的里间,摆有一张宽大的沙发床和独立的淋浴房。
是给平日临时出席重要会议,和午休用的。
空降后的一个月内,他一心扑在熟悉中岳遗留的项目上,除了出差,应酬,他几乎都宿在那里。
如今又住,里间设施虽然应有尽有,条件尚好,却让下属觉得倍感压力。
越是围绕靳宪廷办事的那群人,办事越是更加小心翼翼,常言道,伴君如伴虎。
蒋云自然也听到一点风声,她没想到还会见到阮虞这号人物,觉得新奇又不敢宣扬出去,客客气气接过文件,“靳总,感谢您百忙之中抽空帮忙,我们先告辞了。”
靳宪廷淡淡嗯了一声,吩咐,“尽快让公关部把文件处理,明天一早,交给董事长秘书,让他带去医院给许董事长交代。”
蒋云得到任务,跟随王荀去坐电梯。
靳宪廷关上门,走进卧室卫生间。
阮虞往浴缸里放洗澡的热水,缸底贴着黄色的灯带,她搅动几下水面,试探温度差不多适了,水漾得波光粼粼。
“你先洗,水已经放好了。”
她一起身,靳宪廷俯下身箍住她膝盖弯,单手将她抱上洗手台,“我生气的时候,你伤心吗?”
阮虞点头,漆黑的瞳孔被映得亮莹莹的,“当然伤心,我伤心得都晕倒了。”
男人在卧室脱了上衣,打着赤膊,啄吻她泛着沐浴香的脖颈,倾轧下胸膛坚硬如铁。
阮虞麻了半幅身子,仰颈躲开他,“你别留下印子,我明天还要去电视台。”
知道她面皮儿薄,靳宪廷果然力道放轻了,改成有一下没一下地吻她,手翻过她的裙摆要往更深处探。
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有几日没有跟她肌肤之亲,心里的不痛快又舒缓了。
靳宪廷憋不住,此刻温香软玉在怀,他实在压抑不住。
欲望有庞大起来的势头。
“阮阮…”
阮虞双腿夹紧,屁股往后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