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谢欢也是没撤了,她工作也辞了,在这里算是没有安身立命之本了,“我跟你爸,都不放心你一个女孩子留在这里。”
“妈,我能考虑一下吗?”阮虞心如乱麻,“房子查封了,你搬到我合租屋里住。”
谢欢摇头,“我在这附近招待所短租,好照顾老阮,你考虑跟不跟我们走,只是要在这里发展,家里确实帮不了啥了。”
阮风涛长叹了一口气。
陪着他们再待了一会儿,阮虞走出医院,天上飘起雨夹雪。
她没选择坐车,需要时间消化谢欢所说的事。
心里灰扑扑的,像夜航船一样茫茫然。
徒步近半小时走到学校。
舒喜撑了把黑伞,在校门口等她,递去准备的土特产,和昨天购物落下的东西。
“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出什么事了吗?”舒喜几乎一夜没睡,陪着嫂嫂往拘留所里打点,眼眶下有很重的青紫色。
阮虞有些失温,拢紧了衣服,“我没事。”
第二天学校没课,阮虞去银行把卡里攒的三万块钱转到谢欢账户里,又又陪她回之前居住的小区搬家。
大件物品要作为抵押,能带走的只有衣物,和小件私人物品。
她搬了两箱到合租房里,其中一箱,都是关于夏也,刻录的小提琴曲,符合他气质的袖扣,领结,还有些深夜写的,没送出去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