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可以吗?”她快言快语,纯粹是无知者无畏。
一匹顶级赛马,单是饲养的场地费和人工费,就已经远超这匹马本来的身价。
名次一一排出来之后,场上有许多媒体在播报,靳宪廷身份原因,不适合在公开场合露面。
他牵起阮虞的手,离开露台。
折腾得有些热,男人包裹住阮虞的手掌心更炽热,她心里觉得这不合时宜,却没有挣脱的动作。
司仪站在包厢尽头,“靳先生,您有什么需要。”
“马场开放了吗。”
司仪在耳麦里询问,半晌,才得到回复,“您跟我来。”
赛马舞娘又重新登场,阮虞在电梯里能隐约听到音乐声,“靳先生,你手心出汗了。”
她整张脸红扑扑的,仰头注视男人挺拔英气的侧脸。
男人松开手,阮虞没领会意思,所以也没放开,五个指头只轻轻握住他的拇指,“这样不太热。”
靳宪廷笑意深浓。
…
马场毗邻观赛区,地势比较高,还没完全开放,厩池里圈养着几匹备赛的汗血宝马,腿长,肩胯也宽,毛发油亮泛着光泽。
司仪与驯马师耳语了几句,后者表情立刻变得殷勤,“久仰大名,靳总。”
靳宪廷神情淡淡,观察着马匹后肢,“可以试骑吗?”
“可以的。”驯马师是荷兰籍,中文并不流利,语调奇奇怪怪的,“目测您的身高和体型,驾驭最烈最快的马,没有问题。”
阮虞望向他马鞭指的地方,的确是整个马厩里最高壮腰长的一匹黑马。
靳宪廷自小热衷马术,造诣其实不浅,只是公务过于繁忙,他爽利伸手拍了拍黑马鼻侧,赛马有烈性,脾气普遍暴躁,狠狠打了个响鼻,鬃毛飞扬。
司仪递上湿巾,靳宪廷接过擦了擦手,“她呢?”
驯马师打量一眼阮虞,从侧面牵出一匹小白马驹,“女士适合这个。”
“有名字吗?”阮虞想亲近,胆子没那么大,缰绳都不敢握紧。
驯马师回答,“还没有。”
靳宪廷从食槽里挑拣出一丛草料,“喂它试试。”
小马驹性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