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
“妈,你乱猜什么。”阮虞打断,“我不想住宿舍了,想在外面跟人合租。”
谢欢表情松快许多,“跟男朋友?”
“跟舍友处得不好。”阮虞没隐瞒。
“还是上次造谣你那个?”谢欢有些生气,“我联系过你们系主任,没给你调宿舍?”
“宿舍不够。”阮虞说出自己打算,“钱我自己出,家长要提出申请,你周一再联系主任。”
“行。”谢欢挺配合,“阮阮会自己拿主意了。”
阮虞爸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之后,谢欢关心则乱,自己主动把工作辞了,全职照顾他和他弟弟。
这两年积蓄和精力多数都花在疗养费和培养儿子身上。
阮哲在邻市读大一,成绩不上不下的,他的叛逆期比同龄人长一些,特别不爱联系家里,对阮虞态度不咸不淡,一联系就是,手板心向上,要零花钱。
谢欢有计划想送阮哲出国深造。
实在有些顾不过来阮虞。
她烧得一手好菜,趁着周末女儿也在,弄了三菜一汤。
学校有要求,教室、宿舍都贴着播音生形象管理标准,她必须控制饮食,没吃几口,进屋打开蓝牙音响,放小提琴曲。
已经成了她午休时的习惯。
“阮阮。”谢欢隔着房门,“明天下午去见见你爸以前同事的儿子,大你几岁,读法学的,饭桌上我聊过,挺礼貌一小伙子。”
阮虞语气淡淡的,“不去。”
谢欢干脆拧门锁,进屋,“你丑得见不了人?”
她从床上坐起,“我还不到21,不用这么着急催我相亲吧。”
“不是非要结婚,交交朋友,谈谈恋爱也行啊”谢欢环顾整个屋子,才回来半天,跟震后现场似的。
现在家里拮据许多,谢欢心思全系在那对父子身上,想着要能有个人照顾关心阮虞,也不错的。
懒得多说,“六点银泰城,收拾漂亮些,别像跟家里一样邋遢。”
阮虞又躺回去,左耳进右耳出。
料到她不放在心上,谢欢拽被子,“李叔叔儿子实习忙,好不容易约上,你能不能给个准信儿。”
阮虞捂着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