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殊气的发抖。
叶辰又看向太景皇帝,拱手主动道:“陛下,昨夜在八宝斋的确发生过冲突,但微臣没有施暴,晏公子瞎的那只眼睛,也是他咎由自取。”
“他拿着木刺想要杀我,我被迫还击,他不慎跌倒,才刺瞎了一只眼睛的。”
“竖子,你休要胡言乱语!”
“吾儿一向温和,为何会无故杀你?”晏殊大喝。
叶辰依旧不卑不亢,大声道:“因为我阻止了他强迫良家妇女陪酒!”
此言一出,御书房再度哗然。
这罪名可不好听,特别是对于晏家这样的名门望族,书香门第。
“你!”
“你放屁!”
“陛下,这是污蔑,污蔑!”晏殊大喊。
叶辰丝毫不让,道:“是也不是,一查便知!”
“以晏家子弟的行为,想必一查就能知道其老底。”
“你!”晏殊刚想要反驳,叶辰就又抢占先机,挺胸抬头:“大离朝六年,陛下就曾下旨严禁任何欺男霸女的行为,违者将拖至集市游街,或已不同程度的杖刑!”
“大离朝七年,陛下曾为三十七名妇女做主,严惩了数位高 官子弟,还了京城一片朗朗乾坤。”
“身为陛下的臣子,我叶辰从来不敢忘记陛下的以身作则,所以昨夜遭遇这种情况,当仁不让,立刻就进行了阻止。”
“北营官兵更是高呼,违反陛下意志者,誓惩之!”
听到这里,整个御书房一片鸦雀无声。
即便那些想要踩叶辰一脚的人,都不敢出来说话了,因为叶辰将自己行为和圣意深度捆绑,说叶辰不对,那不就等同于说陛下不对?
站在角落的王云公公一脸震撼,甚至想要给叶辰竖一个大拇指,自证的情况下,还不露痕迹的拍了天子的马屁。
这功力,真的才二十二岁?
甚至龙椅上,太景皇帝病怏怏却又深沉的脸浮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有意思的年轻人,好多年不见了。
晏殊涨红了老脸,但身为读书人他又骂不出来,意识到再这样辩论下去,别说治叶辰的罪了,说不好自己还要被反治。
他走出一步,老脸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