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灯在网络上刷到过一条关于女生坐不同男生车的习惯。

    如果开车的男生是不喜欢的人,坐在副驾时,视线会一直在窗外。

    如果开车的男生是喜欢的人,身体是坐不正的,脸会一直朝他,看他的侧脸和他十指相扣。

    随轲左手搭在方向盘上,打方向盘时的动作利落又赏心悦目。

    任灯凝着随轲冷峻的侧颜,咬了口手里还剩下大半的蘑菇棉花糖。

    半开的窗户,风拂乱她披散的头发。

    任灯感觉有点冷了。

    她想抽出自己被随轲紧扣的手,把头发绑起来关上车窗。

    随轲升起车窗,没松开扣着她的手。

    男人扣着她的右手指尖不时捏捏她指骨,又挠挠她掌心。

    任灯低头,凝着随轲半挽起右手的袖口,露出的修长腕骨仿佛精心雕琢,无一处不赏心悦目。

    她感受着随轲的这些黏人小动作,笑出声,“随轲。”

    恰逢红灯亮起。

    随轲低眸看她。

    任灯把手里还剩下小半个的蘑菇棉花糖递到他唇边,“不吃完该化在车上了。”

    “我吃不完,太甜了。”

    清糯的嗓音,是实实在在的撒娇。

    红灯时间很长。

    随轲几口吃干净棉花糖。

    担心随轲会腻,她手已经自然滑进随轲衣袋摸出一颗薄荷糖。

    她喂到随轲嘴边时,指尖被随轲叼住。

    任灯指尖触电了般。

    随轲咬着没松。

    男人踩下油门,唇边勾着笑。

    任灯冷白的皮肤透着微薄的红,“随轲,你是不是被皮修同化了。”

    皮修脑袋夹在主驾座和副驾座中间,一个劲儿蹭任灯的靠背,不甘被忽略。

    指尖被随轲松开那秒,她拿起放在膝盖上的棉花糖纸棒轻敲了下皮修脑袋。

    “好粘人的狗狗。”

    一语双关。

    皮修圆溜溜的大眼湿漉又委屈。

    随轲眉骨微挑,拉起扣着任灯的手到唇边,吻了一下又一下。

    任灯手臂上的羊绒大衣宽大袖口滑到臂弯,露出半截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