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灯看贺老师精神状态还算好,笑着点了下头。

    贺觅差使自家老公先泡茶再洗水果,然后回家拿晚饭。

    看着贺觅忙碌的老公,任灯有些不好意思。

    “我不喝茶,坐一会儿就走。”

    贺觅撅嘴,“多陪我会儿,不准那么快走。”

    她朝任灯张开手臂。

    任灯失笑,走近贺老师床边。

    贺觅抱住任灯腰,吸了吸鼻子,“昨天真的多亏任老师了。”

    “说好今天要请你和你老公吃饭的。”

    “结果,来这么一出。”

    任灯坐在病床上,“饭什么时候吃都可以。”

    “贺老师,安心养胎。”

    贺觅捂着唇笑,“任老师,你一本正经跟我说安心养胎,霸总本总。”

    任灯在医院待了一个小时左右。

    她刚启动车子时,接到了昭姐打来的电话。

    她到昭姐工作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文从昭看到任灯,无奈叹气,“快把这颗黑珍珠领走。”

    宣珍在这糟践了她一下午的鲜花。

    好不容易包出了满意的花束。

    宣珍非说她工作室里的花歹毒,咬她手。

    赖在这不走让她请吃饭,弥补她受伤的心灵。

    宣珍泪眼汪汪把被花刺扎伤的手捧到任灯面前,“痛死了,吹吹。”

    任灯盯着宣珍手看了好一会儿。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这伤口已经痊愈了。”

    宣珍啧了声,指了指自己精心包好的花束:“漂亮吗?”

    任灯只看了一眼花束,便知道这是珍珠要送给大哥的。

    三人在工作室附近找家餐厅解决晚饭。

    文从昭忙碌了一天,这会儿饿狠了。

    菜一上桌就先吃了碗米饭。

    任灯给噎着了的昭姐递去果汁。

    宣珍抢走果汁,优雅地喝了口,无视文从昭刀子似的眼神,“工作室要开不下去了么?”

    文从昭接了任灯重新给她倒的果汁:?

    宣珍夹了筷苦瓜给她:“看你吃饭这模样,以为你没钱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