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细细密密啄吻她纤长的脖。

    慢慢往下——

    声线低到她耳根发烫,“后背别贴墙,凉。”

    任灯胡乱中碰关的花洒被重新打开。

    腰肢被大掌调转了方向——

    滚烫的吐息落在肌肤每一处,任灯早已丧失思考能力。

    眸底只剩随轲,蛊惑、放大的脸。

    所有的理智,被这张脸和此时的动作——

    蛊惑得彻彻底底。

    雾气,水珠,靡音——

    任灯撑着洗漱台,掌心被朦胧着水雾的镜子冰得一颤。

    被浴巾裹住,身体整个悬空那瞬,她心脏也跟着悬空。

    眼前场景倏地一换。

    随轲低头时,湿漉短发沁着水珠,压住浸透着浓欲的眉骨:“喜欢看着我还是不看着我?”

    任灯嗓子哑得早已说不出话来。

    随轲没听到回应,停下动作。

    任灯颤着眼睛,看着男人因为隐忍,额角显露的青筋。

    随轲的气息早已裹挟她全身上下。

    她面红耳赤,把脸埋进柔软锦被中。

    床头柜打开发出轻微声响。

    五感强烈地清晰。

    耳边是男人压低着蛊惑人心的嗓音。

    “睁眼。”

    ……

    眼角的眼泪被男人温柔吻掉。

    任灯累得只想抱着被子沉沉睡去。

    她甚至感觉到天快要亮了。

    随轲拨开她黏在脸上的碎发。

    抱起被欺负过头了的人。

    任灯手臂早已无力攀住男人。

    随着走动,颊侧会碰到男人冷白的耳垂

    她嗷的张嘴,一口咬上。

    带着强烈地泄愤。

    随轲喉结急促滚了滚。

    才压下去的火,被重新点燃。

    ……

    任灯被抱回收拾干净的床上时。

    用最后的意识,哑着声音抽泣,“禽兽——”

    自知这晚没做人的随轲,俯身替床上累狠了的人盖上被子。

    擦干任灯脸上的眼泪,随轲吻了吻她额心,温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