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了唇。

    “我撤回刚刚那句。”

    随轲挑了下眉,没说话。

    随轲看向走过来的傅湾和任慷,喊了声爸妈。

    傅教授和任院长脸上的严肃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和煦笑容。

    “小随,桌上有洗好的水果。”

    “茶水也都烧好了,茶具在那,喝茶自己泡。”

    “厨房里还有两道菜,很快就能吃饭。”

    任灯在傅教授和任院长看来的目光下,从沙发上起来捻着裙子转了个圈,“傅教授,任院长,我一点事也没有,你们该忙活忙活。”

    看到自家爸妈对着随轲,那叫一个如沐春风,她撇了下嘴,“我刚刚回来,爸都没从厨房里腾出手出来迎接我。”

    “厚此薄彼。”

    傅湾轻推了下女儿额头,“这醋你也吃。”

    “刚刚要不是随轲跑过来接住你,你会摔得很惨。”

    “平日里的稳重去哪了,干点活,毛毛躁躁。”

    她和丈夫在厨房听到女儿惊呼,都没来得及出厨房门。

    任慷见女儿没事,放下心来。

    看着脚边表针摔散的挂钟,他扶着腰想弯身去捡地上的挂钟。

    随轲先一步弯身捡起地上的挂钟,“爸,我来。”

    任慷笑着点头,“捡起来放一边就好,明天我再拿去钟表店修。”

    傅湾闻着空气里的焦糊味道,“这回锅里好像是真糊了。”

    两人匆匆折回厨房。

    任灯蹲在随轲面前,捡起地上的秒针。

    随轲看着只剩下时针的钟盘,把挂钟和其它两个摔散的零件放置在沙发上。

    任灯凝着沙发上那只比自己年岁都要长的复古挂钟,愧疚地不行。

    这只挂钟是老物件。

    爸爸对这只挂钟有很深厚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