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喝酒。”

    “跟珍珠和昭姐也说过,十点前会到家。”

    随轲卷吹风机线的动作一顿。

    任灯垂着头继续说,声音是不自知的委屈,“我喜欢去日出喝酒听歌,是因为常潇声音和哥哥大学时的声音很像。”

    “我只夸过一次他声音好听,也只聊过那一次天。”

    “今天从日出出来,帮他只是恰好碰上了。”

    “打你是我不对,但是你强吻我,我很生气。”

    任灯这句解释的话,声音很低很轻。

    她维持背对着随轲的姿势,抚平被自己捏皱的睡衣下摆。

    结婚这些天来,随家给了她足够的安全感和尊重,不论是爷爷还是大哥,是真心诚意的待她好。

    她不是不知感恩的人。

    随轲对她耍流氓,混蛋可恶,她也还了一巴掌回去。

    可不知为什么,想到自己被他强吻时,随轲双黑眸里烧得浓烈压抑的情绪让她在意。

    直到现在都像有什么堵在胸口般。

    有些闷胀。

    她不喜欢生隔夜气,也不想有误会不说开。

    任灯稍侧过身,看向随轲。

    抬眼的那瞬,她的心脏狠狠烫了下。

    男人那双如黑曜石般的眼睛被光线照着呈现出一种浓烈的情绪,就这么,深静的,锁在了她身上。

    随轲垂下头,“你承认喜欢听他唱歌时,这里”,他缓慢地把手掌贴到了自己心脏位置,“嫉妒。”

    任灯的胸腔随着随轲这句话,震颤地厉害。

    “任灯。”

    男人很轻地笑了下,“那晚你在日出醉酒,我们不是偶然遇见,是我刻意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