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出什么事,再说又不是白睡,说不定人家愿意呢。”
“最近抓严。”杨舒怀猛然一怔,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人家愿意不愿意,再说人家又不缺钱。”
盛明华惊讶,“杨哥,你怎么知道人家不缺钱?”
“看那面相,财大气粗。”杨舒怀捏着他下巴,说:“说,你们当初怎么干的?”
“漂亮没家底又老实的就威胁呗,漂亮有家底的就哄骗呗,中间的就给利益呗,你想想,要是能睡上一个有权利的人,多荣耀的一件事。”
“那有钱又厉害的呢?”
“杨哥。”盛明华贱贱地笑,“做个局,聊两句,摸两下,只要没有明显反抗都能成事,要是当时不成,只要她进了饭局,上点药不就行了,生米煮成熟饭,不愿意也得愿意。”
“真有你的。”
“没有买卖哪有伤害,没有需求哪有供需关系,男女之间,不就那么一回事。”
杨舒怀烦躁地点了一支烟,盛明华看见他嘴里咬着烟,立刻颤颤巍巍地从口袋摸出打火机,讨好地说:“杨哥,最近抓严,那就让同志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呗,我这儿的生意兴隆,对大家都好。”
“怎么?”他盯着他,“你这儿还做上警局的生意了。”
“我哪敢啊,不过兄弟要是有需求,可以随时上门。”
杨舒怀抽了两口,直接把烟头按在他手背上,“他们有需求会自己解决,你少整点歪主意。”
手背上出现红黑的点,盛明华哎呀哎呀地叫着,痛苦地说:“哥,哥,我错了,你有话直说啊。”
“楼上那女人不能动,谁要是敢打她的主意,就让他横着走,要是你想歪主意,我告诉你,就算盛达旺来了,我也给他烫上两个烟灰疤。”
盛明华不解,“哥,为什么啊,”
“因为我看上她了。”
他立刻明白,狗腿地说:“哥,这事好办,我给她下药送到你床上。”
杨舒怀朝着他脑袋就是一拍,“忘了我跟你说的话?”
“我懂。”盛明华眯了眯眼,“哥不喜欢死鱼,我给你备用钥匙。”
听到盛明华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杨舒怀心里隐隐想起黎夏刚才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