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距离,一本正经说:“不正常,其实我不是人类。”
“是吗。”他顺着她的话问:“那是什么变的?”
低沉的嗓音里带了些调情时若有似无的笑,“我试试有没有尾巴。”
沈徽林轻颤,“······别摸。”
尾巴也不长那里。
将人抱起带回了卧室,沈徽林躺在床上,看项明峥解皮带。
在他压过来的时候,沈徽林说她咨询过医生,医生告诉她大部分的人生理期是一个月,但也有一部分可能是半年、两个月,她这个二十天的其实不奇怪。
项明峥不知道听进去多少,说应该做个检查。
沈徽林应了下来。
这个话题很容易联想到生育,一波又一波的苏麻灼热侵袭了大脑,在混沌中沈徽林问:“项明峥,你喜不喜欢小孩儿?”
他突然用了点力,“不喜欢。”
项寻廉结婚生子的那几年,项明峥一直待在国外,逢年过节或小孩儿过生日的时候,项明峥才会短暂的和他们接触。
相处时间不多,但项明峥看着那么小、哭起来声音很响的小孩儿就头疼。
“我也不喜欢。”沈徽林凑近了他一些,“你等会儿小心一点儿。”
“知道。”项明峥闻言暂时离开,侧身拉开抽屉,拿了东西低头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