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只是一下而已。
很快，杜病己就拿起了另一封信，这就是纪珊的了。
【夫君……这或许是我最后一次这么称呼你，映冰已经做出了决断，我不知道她怎么选，但我实在是不清楚，这件事情给我一些时间吧，我也不希望这是最后一次称呼你为我的夫君。】
同样很简短。
显然二女都是做出了诸多的思想斗争才写下了这封信。
所以太多的思想和态度都为写下，而是直接又直白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有点意外呢……”
杜病己看着信，但是奚悦却稍稍意外。
“很意外？”
他看向身侧，奚悦也点点头。
“我还以为纪珊会跟过来，就是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杜病己看着信，然后叹气，又微微摇头。
“她没想好。”
“可是我感觉她很可能会追过来。”
“不一定。”
“那也迟早要飞升啊，她都到了涅槃境界了，难道她打算一辈子都停留在涅槃九重吗？”
杜病己沉默，这句话似乎有点道理。
但片刻他又摇头了。
“就算她不会停留，但等到她涅槃九重的时候，我可能已经到了四重天了。”
这是客观的事实，杜病己不觉得自己的突破速度会比别人慢。
唯一能够限制他的，也就是涅槃极境了。
不过极境是对于空洞长生仙的提前补充和感悟，极境的付出和压缩都是有代价的。
它也会在当下的境界不断提升杜病己的实力，只是等到真的突破的时候，极境带来的提升又会消失。
说完这句话，杜病己察觉到身边的奚悦也沉默下来。
“奚悦？”
“我……不想离开夫君。”
奚悦抱紧他的手臂，眼中已经眼泪汪汪。
她可是真不想离开，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金龟婿，怎么可能就这么让他跑了？
那奚悦真的是要心疼死的。
“放心，我们不会那么容易就分开的。”
杜病己安抚着，但是奚悦却还是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