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杜病己一挥手，一根巨箭就出现在了眼前，箭身上闪烁着的流光即使过去了百年也还在闪烁。
上面还沾染了些许小神王的血，虽然已经干涸，但是摸上去似乎仍旧在流淌。
“这，这……”
这已经超越了牛至的判断，如果是二重天的东西，他倒是可以利用自己的眼光和知识来进行调查。
可是这根箭……
“你怎么拿到的，仔细说说！！”
“不是说了吗？在古战场的一个山丘上拿到的。”
“对对对，然后呢？过程呢？”
“过程？就是去找不死钢铁，但是没找到它，先遇到了一大片的食人菇，把它们引爆然后穿越之后，就看到了那山丘，许多人都死在了里面，其中一根箭矢就贯穿了那巨人，第一次触碰的时候，还遇到了第一阙主残留的意念。”
“你没被震杀？！”
牛至有点不相信，那可是第一阙主，传闻他的实力是真仙境界。
这种实力的人物，就算只有一缕残念，应该也可以轻松击杀一个合道境界的菜鸟。
“没有，他一开始给的压力很大，但是后面发现我并非神族，而是人族，就直接消散了。”
“原来如此……等等，消散？！”
“对，应该是消散了，因为后面我再触摸的时候已经没有那种感觉，看你的样子，应该也没有被震慑吧？”
秦天的残念哪有那么容易消散？
但是杜病己总不能够说自己的女人，天香的祖师直接让其消散的吧？
这话还是要低调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