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楚瑜歆就需要一个，本来就需要北上，会路过亡语会的土地，并且实力刚刚好的人——要是太弱，没用，要是太强，她可能自己就要栽对方的手里。
所以，到处筛选之下，居然是杭瑾玥的实力最为合适。
既不会让她毫无还手之力，也带着几分成功的希望。
只是这希望很单薄——不过楚瑜歆已经习惯了，当她选择这么做的时候，希望本就很渺茫。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断尝试去增加最后的一点点成功可能。
杜病己已经打开了阵法，楚瑜歆已经解除限制了。
上面的情报也都进入了他和杭瑾玥的眼中。
第一个是丹帝废墟的事情，里面出现了一个绝美女子，但看的人很少。
不过还是附加了一个画像——只有侧脸，而且描述者众多，看起来不是很像洛薇。
第二个，便是北边荆棘丛的消息。
一重天的血月教，主动向银月教发动挑战，而那个教主的徒弟姓姜。
“这血月和银月……”
杜病己看向身边，杭瑾玥耐心的解释着。
“也是很强大的势力，一代只出一个人，一到九重天都有他们的人，不过祖上从未出过仙人，所以算不上顶级势力。”
并不是必须有仙人坐镇，势力才能横贯九重天。
毕竟仙人也是会逝去的，最终还是要看当代人的实力。
而血月和银月，一直都是相当强悍的存在。
不过，这解释的一幕，倒是让楚瑜歆看在眼里面，虽然只是很简单的动作，但是她又得到了一个消息。
杜病己，是飞升上来的。
不然的话，怎么可能对于血月和银月都不知道？
虽然不怎么张扬，但这两个教派可不简单。
杜病己可不知道楚瑜歆在想什么，他只知道江雪凝带来的方向似乎还没什么大问题。
消息拿到了手中，杜病己的心思已经活络起来——或许可以反水？
不过，这个想法出现的瞬间，楚瑜歆便开口了。
“再多看看。”
“多看看？”
杜病己多看了几眼，挪开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