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还是很矜持，很害羞的，没做什么表面上捂着脸，实际上还在透过指缝偷看的事情。
当然了，更大的原因是首次受到了巨大冲击的她脑子已经转不过弯了。
不过可以预见的是，以后在梦里面，或者闲暇时，她都要想到今天这震撼的一幕了。
但和她不同的是，杜病己倒是看的津津有味。
青楼就是玩的花哨啊。
老鸨看向杜病己，已经和他展开了眼神交流。
【要试试吗？】
【不了，你有点老。】
【老了更有味道，小弟弟。】
【本来你还有机会的，但现在一点都没了。】
【哎，你们男人，总在这些奇怪的地方无比在意。】
老鸨无语，不就是一个小弟弟么。
至于反应这么大？
毕竟这杜病己的这张脸可是相当不错啊。
“我们该走了。”
杜病己拍了拍杭瑾玥的肩膀，她终于放下了手，却又看到了那震惊的一幕。
“嘤！！”
圣女直接蹲在地上，她真的顶不住了。
“快点吧妹妹，我可不能一直开着这扇门。”
“你……你绝对是故意的！！”
“哼，大家都是从这里进的，你爱进不进！”
老鸨翻了个白眼，前面确实在阴阳怪气天香谷，但是这回可不是故意为难。
而杜病己也在尝试着让杭瑾玥挪动脚步。
“走吧，我们可不能一直待在这里。”
“你，你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你确定？这老鸨刚才可一直在打量你，明显对你图谋不轨啊！”
老鸨听到这句话又气又笑。
气的是她可不好那一口，对女人没什么感觉。
笑的是能这样恶心一下天香谷的女弟子，她也是很乐意的。
“什，什么？！”
杭瑾玥坐不住了，原本在没有听到甜水楼门口那个女子的话时，她可不会理解这一句是什么意思。
但是现在她真的顶不住了。
如果她不知道还好，还会天真的觉得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