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大小,外面表面镌刻着的纹样是上古鸟兽青铜纹,她手掌翻过,掌心再次出现一个铃铛。
这个铃铛的成色就要新很多,但是和母子给她的款式一模一样。
这的确是出自她的手,邹月无比确信。
她再次把玩这个铃铛,对邹月而言所有器物都承载着记忆,只是器物承载的记忆毕竟有限,如果能根据推算找出真相自然更好。
手指触碰到铃铛上,她去看铃铛承载的记忆。
耳边传来碗碟摔碎的声音,紧接着是响亮的耳光——
“你管老子在外面做什么?你吃老子的住老子的,你身上哪一件衣服不是老子买的?你现在质问老子是不是出轨?你有什么资格?”
邹月眼前是模糊的画面,女人因为男人甩了一巴掌,人已经磕到洗手台前,左边脸高高肿起,无法看清原本面目。
“钱大龄我为什么没有资格?我是你合法妻子!”她声音带着癫狂,仿佛进入痴魔状态。
男人掐住她的脖子,又把人摔在地上,对她拳打脚踢,“你没资格管老子的事情,妻子?不过是我们家的免费保姆,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最好记得你的本分!别关老子在外面做了什么,否则离婚,孩子你也别想要。”
伴随着他这话落下,屋内传来婴儿嚎啕大哭的声音。
钱大龄用手指指着女人,“现在去哄孩子,你知道该怎么选。”
女人捂着脸,嚎啕大哭,但这哭声并没有引起男人的怜悯,反而又是一顿毒打。
放在桌子上的铃铛记录了这一切,但画面一转,又是另外一个声音。
这个声音邹月听起来有点耳熟,是之前那个入侵者。
“想报仇吗?”
女人已经奄奄一息,她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块好的皮肉,她盯着出现在她面前的黑雾,她看不清对方是什么样子,也知道这不是人类。
但是已经即将面临死亡的她不再惧怕这些。
还有什么比人性更可怕?
人性才是吃人的猛虎。
“……想。”
女人艰难的吐出一个字。
邹月还想看下一个画面,但面前突然燃起熊熊烈火,烈火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