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剧跳动,快要超出她的极限,要喷涌出胸口。

    牺牲……

    什么牺牲?谁牺牲?

    她双眼空洞沉重,仿佛有一击捶到胸口,生生地挖去了一块肉。

    吴鸢雅难以抑制地哭出声,单手捂着脸。

    那声音像尖刺一样戳着初禾的心。

    她艰难地爬起身,跌跌撞撞地往楼下跑,视线时而变得模糊,时而又拉近,直至撞到端着红茶的佣人,滚烫液体洒在皮肤上,一下让她清醒过来。

    初禾已经站在众目睽睽之下,大家都惊讶地看着她。

    安无极立刻起身,“小禾?”

    他们的交谈停止了,但脸上的哀戚还来不及藏起来。

    “烫到没有?”安无极走过去,吩咐佣人退下换衣服,重新烧茶,“冒冒失失的,来喊人,这是吴阿姨和程爷爷。”

    初禾甚至好像感觉不到烫,只是苍白着脸,看着电视机。

    里面播放着最近的新闻。

    安无极生怕突然跳出什么游轮的新闻,连忙换了频道,调到少儿卡通台:“小禾,你饿了没?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不?”

    初禾只一味地问:“程墨京呢?”

    她双眼直直地盯着程家的二人。向来气势十足的吴鸢雅,此刻也沉重着脸庞,双手紧握,避开了她的视线。

    程爷爷双手握紧了手杖,攥得又紧又用力。

    一股隐忍的气息,似乎随时要爆发的压抑感,在屋内弥漫着。

    “他失败了吗?”

    初禾承受不了这样安静的氛围,忽而拔高了嗓音,“你们说话啊!”

    “小禾,你先冷静一点,你身体要紧啊。”乔徽茵循着她的声音而去,握住她的肩膀。

    虽然看不见,乔徽茵清晰感觉到女儿颤抖的身体,每一寸细胞都在叫嚣着痛苦。

    她实在是于心不忍,看到初禾受着隐忍却不能发的痛苦。

    乔徽茵看向丈夫,试探地问:“要不,我们还是告诉小禾吧,总这样瞒着盼着,也不是办法。”

    安无极其实是持反对态度,但看到初禾这样,也不忍再说什么。

    “小禾,其实是早上五点,突然海岸感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