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几分深意。
他起身走到客厅的小吧台,取了瓶酒,缓缓倒入高脚杯。
一边品酒,一边打给一个秘密的号码:“给我程墨京最近的动向。”
“好的迟总。”
对方道,“最近,程墨京经常出没那个洋房,可想而知,我们送过去的16666号,很对他的胃口。”
“他还在继续和文成忠合作调查么。”
“对【午夜】的调查,程墨京似乎一直没有进展,已经中断了,最近开始逐渐继续主理公司的事务。”
迟叙幽深的双眼凝视窗外:“今晚初禾突然回家,说她与程墨京有了间隙,分手了。”
“那不奇怪了,迟总。”
对方微微一笑,“程墨京不再喜欢初禾,也没有必要再调查【午夜】的事,不是吗?”
“一成。”
对方愣了下:“您说什么?”
迟叙晃着杯中酒,“初禾和程墨京分手的可信度,在我这只有一成。”
他眼底黯然,一丝感情都寻不到。
对方惊讶地睁大眼,这和他认识的迟叙可不一样:“您……连初禾都不相信了吗?她虽然曾经是我们的货品,但也是您亲手抚养长大的。”
“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小禾。”
他淡淡一笑,眼尾有几分柔和,“她在演戏还是真心,我一眼便能识破。”
对方默了默:“既然,您看出她是在撒谎,那您为什么还赌一成,相信她?”
这个问题,让迟叙沉默了下。
他从右胸的口袋里,摸出一本小日记本,展开每一页,都是初禾曾经的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