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禾骄傲地展示出来:“我亲手做的,别人是香包,就你的不一样,是你最喜欢的榛果和白巧风味。”

    “一看就很好吃!谢谢初小禾,你真的对朋友太太太有心了!”

    江珠开心地贴贴她,“真不知道现在男生眼睛怎么长的,这么好的姑娘都不上赶着追。”

    她说着,剥开糖纸满足地享受着。

    初禾转过头,却见孟蔓蔓空荡荡的桌上,摆着一束白花。

    初禾指着好奇问:“那是谁放的?”

    江珠告诉她:“蔓蔓的爸妈前两天来的,挺可惜的,老两口就一个女儿,大学没读成,现在命都丢了。”

    刹那间,初禾的脑袋震了下。

    她倏地站起身:“你说孟蔓蔓怎么了?”

    江珠被她的反应愣住,“啊?我以为你知道呢,她不是之前绑架了你吗?结果警方在审讯时,她不知道从哪里顺到一瓶农药,就在拘留所服毒自杀了。”

    初禾骤然僵了下,后背掀起一阵森森的冷感。

    缓了好一会儿,初禾才颤声道:“这事没人告诉我。”

    “也许是你那时在养伤,情绪还不稳定,你哥就没告诉你吧。”

    江珠抚了抚她后背,“恶人自有天收了,不怕不怕。”

    直到离开学校,散了好一会儿步,初禾都难以置信。

    虽然孟蔓蔓的确歹毒,但突然知道她去世,初禾心里无法真正开心起来。

    她走了很久一段路,手脚依旧冰凉的。

    最后,来到了林序南的公司楼前。

    初禾提前打电话约过,林序南的助理早已在等待她:“初小姐是吧,欢迎欢迎,林先生已经准备好见您了。”

    初禾随他走过一条干净整洁的长廊,来到会客厅。

    “哎呀呀,小禾来送温暖啦~”

    林序南从沙发上起身,给她让位,“腿还好吧?你哥早就给我带话,要我招待招待你。”

    “序南哥好。”初禾走进内室,才发现,他有客人在。

    初禾顺着那坐着依旧修长的腿看去,掠过男人优越的身形体格,定格在他脸颊上。

    明明他也是客,姿态随意,却有种不可侵犯的威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