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就不是自由?”
区别只在于,每个人认为的自由不一样。
框架内最大的自由,他们不认,觉得这给他们强加上了一副框架,算不得什么自由。
可纵观历史,哪有真正超脱于世外的势力?
王朝兴衰是大势所起,他们说到底也是其中一员,如今华夏昌盛,哪还由得他们在这二五二六讨价还价的。
往深处说,江澈还有另一层考虑。
只不过这只是他内心深处的一个隐隐猜测,甚至都不能说是猜测,就是一种直觉,为了这种直觉,或许自己应该提前做点什么。
哪怕最后他内心的那种直觉不会发生,那也好过等真正发生之后,再猝不及防要好。
他谁都没说,埋藏在心底。
那边杜九仙几人已经开始生气了。
脾气最差的那个女子,一步跨出,冷笑道:“既然令使这么自信,那第一战,就由我来好了。”
“看看外人盛传的这一任金龙令使,当世第一妖孽,是不是真如传闻中那般如日中天。”
其他人尽皆后退,包括陈海跟孙淼才,也都往后退出了一段距离,把场地让给了江澈和这女子。
孙淼才其实是有些手痒的,很想出手跟这伙人打群架,砍他个天翻地覆,很急。
可江澈这么一搞,他就没什么出手机会了。
老头儿甚至想看到回梦宗一众高层反悔,最后来个一拥而上,那他就可以尽情的砍个痛快了。
总不能好不容易跑出来一趟,热身都热不了吧。
江澈拔出落叶剑,一剑斜指,眼神锐利如刀,默不作声。
女子也懒得自报名讳,素手一扬,平平无奇的一掌已经印向了江澈胸膛。
她没有用先天强者的招牌手段,去操控先天气改变周遭天地,让这片区域的天地为自己所用。
因为秋伊水回来后已经告诉了他们,江澈在蓉城武安部杀那两个十品先天时,那两人的先天气都被压制得死死的。
所以女子此时用的,纯粹是自己体内的内力。
或者说自身的先天气。
不借助外界,你就没办法压制我。
气息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