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今日,武安部功不可没。”
“如今这一任金龙令使,天赋一骑绝尘,无人能出其右,且唯有这份胆识,倒是从一而终,像是传承。”
说是传承,实际上这几任金龙令使,中间都有过很长一段时间的真空期,根本不存在什么上任传承给这任。
江澈这一任更久,隔了十二年。
有个不好的预兆是,当了金龙令使,下场都不会太好。
而且近几任没有一个能活着接任部长的
在有心人眼里,这属实是个魔咒了。
许巷震惊不语,感觉拿找死当历练,实在不是他能理解的。
这完全可以先从总部调强者过来,到时候把对方一网打尽不好么?
既安全又稳妥。
张成义似是知道他在想什么,说道:“如果等总部的强者过来,别说一网打尽了,最多也就是抓一个钟丘貉,那些势力又不傻。”
现在没出事,就算有人说他们勾结,他们也大可以推脱是在做别的什么。
反正逼宫一事已经暂时尘埃落定了,总部都没追究。
来了强者他们就老实起来,还能打上他们山门,把人给灭了不成?
也只有江澈故意以身涉险,对方才会暴露,觉得肯定能拿下江澈。
要是江澈能活下来,之后带人去把这几大势力灭了,都能站得住脚,师出有名。
所以江澈临走前跟张成义说,如果今晚他还没回来,就让张成义带人离开蓉城,然后上报总部。
金龙令使都死在西南,总部做得再浩浩荡荡都没人能说什么。
离开酒店的江澈,就这么背剑走向蓉城武安部。
一城武安部并不难找,问个路上的普通人都能问得到。
江澈让张成义晚上离开蓉城,至于上报总部,其实不用,他现在有小天才手表。
就是放在兜里,跟银针小布包放在一起,没戴在手上。
戴手上太别扭了。
此时正拿出小天才,联系了徐望空。
“这东西能录像不?”
江澈问道。
那边徐望空哭笑不得,“当然可以,你戴在手上与人交手,只要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