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年轻又帅，听了那么多姑爷的事迹，心里的崇拜和好奇早就飞上天了，都恨不得黏上来问东问西，多知道点外面的事情。
就跟听故事似的。
江澈自然不知道这些个小侍女的想法，也没有真的把她们当侍女看待，微微落后半步跟在这小侍女旁边，笑着问道：“你们都是从小就在山庄长大的吗？”
小侍女点点头，“是的呢，我们都是五六岁的时候来的。”
江澈怔了下，有些狐疑，“所以你们其实是山下的人，怎么那么小就来山庄了？”
他想问的其实是这些小侍女是不是山庄的亲属。
当然这种可能性很低。
像幻灵山庄这种武道势力，不可能完全跟外界脱轨，纯靠亲属发展壮大的话，谁来当侍女都不合适。
就算是古代世家大族，也有什么旁支主脉之分，真正的核心直系人数并不会太多。
武道势力只会更少，习武可不是顺风顺水休养生息的事情，想要长盛不衰，后代的培养非常重要，这就极可能在途中出事。
哪怕一辈子不出山，习武本身都是个高风险的事情。
再加上有人出生就有人过世，如果是在和平时期，人数会有略微上涨，除非主动去开枝散叶。
如果遇上乱世，比如十二年前围剿青龙会，这种席卷整个武道界的大事。
或者十年一次的百宗会武，都是伤亡率极高的。
小侍女不知道自家姑爷想了这么多，乖巧的回道：“山庄收人呀，我们都是附近村子的，有些长辈跟山庄有关系，旁支从属什么的。”
“之前小姐要收侍女，我们就被家里人送来了，选上后就一直在庄里。”
“不过小姐从来没把我们当侍女看过，对我们挺好的。”
江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他自然知道苏酥没有大小姐的娇气，都不需要侍女什么的，收侍女也不过是为了体现苏酥这个大小姐的身份。
而且对于这些小女孩来说，在她们家人眼里，来幻灵山庄给大小姐当侍女，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
相反，这还相当于傍上了一棵大树。
因为这些侍女表现出色的话，是可以学习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