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强迫,之前柳婉清为了报仇,躺在床上任君采撷的时候,他就不会做柳下惠了。
像秦暮雪那样施针,才是保持距离的最佳方式。
他是医生,对方是患者。
医患关系,不掺杂其他。
这样即便以后秦暮雪对他人动心,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但秦暮雪动心的人是他,那就没什么好避讳的了。
随性本身就是一种原则。
苏酥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那你之前重伤的时候,趁我心急让我用嘴不是骗我嘛?”
江澈顿时尴尬起来。
这么说的话,好像确实是的。
但那会儿他跟苏酥一样,其实也没考虑那么多
人都要死了,身体的痛苦不断地袭击着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
正好苏酥也愿意,他当然就顺势提了出来。
关键点在于苏酥愿意。
如果苏酥不愿意,没有表现出那种手足无措的慌张和在乎,他也不会提那种要求。
只是这没法解释。
越解释越不对劲儿
好在苏酥并未纠结这个。
抬手在他胸口锤了一下,俏脸红扑扑的,“还做不做正事儿啦?”
江澈先是一怔,随即大喜过望,“你接受了?!”
苏酥灵巧的从他怀里钻出来,一手持剑,步伐轻快的远去。
只有意味分明的声音传来。
“真是笨蛋。”
人是情感动物。
而很多情感都是相互的。
江澈能够在百宗会武的这几天产生种种感情,苏酥又怎么会没有?
其实可能从安城分别之后,两人之间就已经有了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只是那时候远没有发展成男女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