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贵被温柔冲淡了许多,不知道在别人面前是不是女王般的存在。

    而眼前这女子,高贵不减分毫,哪怕此时身受重伤,脸色苍白,那眼神依旧极具压迫感。

    江澈很少见到拥有这种气质的女子,倒不至于被震慑,只是觉得新鲜和好奇。

    当红裙褪下,整个四层都仿佛亮堂了几分。

    欺霜赛雪的肌肤,如同羊脂白玉,自天鹅颈到锁骨,再到胸前腹下,仿佛雪山奇景,让人目不暇接。

    仅以一件红色束胸包裹着的雪峰,似是不愿藏在红云之下,偏要探出三分,彰显与生俱来的不凡。

    红裙堆叠在平坦的小腹之下,像是半山腰处层层叠叠的厚重云海,遮挡了群山之间的沟壑,却也更显神秘诱人。

    站在山巅眺望,群山之巅固然是美景,但云海之下的,才是真容啊!

    江澈的心跳,很没骨气的漏了一拍。

    红裙女子微微蹙眉,眉宇间带着薄怒,“还治不治?”

    “咳咳——治。”

    江澈干咳一声掩饰自己看呆了的猪哥样儿,跑到女子身后坐下,再次取出小布包,手指夹着银针,神色也肃穆起来。

    行医治病不是儿戏。

    治得好是神医,治不好除了被骂庸医,还可能害死人。

    马虎不得。

    光洁无瑕的美背,刺入银针都仿佛是在破坏最精致的画卷。

    随着银针入体,红裙女子明显感觉到,身体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