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澈冷笑道:“不敢,风剑宗名震华夏,区区金龙令使算个什么?你身旁这位,刚才都想拿剑砍我来着。”

    此言一出,殿内气氛都为之一凝。

    名为蔡诏的中年男子偏头看了郑元一眼,“竟有此事?”

    郑元脸都绿了。

    “我刚才不过是为了验证你的身份,何况是你出手在先,又不拿出金龙令,怎能怪我?”

    江澈讥讽道:“我先出手,难道不是你先对王分部长出言不逊?”

    “什么时候,武安部正常查案,还是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都要忍受白眼了?”

    “还是说,我要不是金龙令使,只是个寻常武安部成员,你就能拿剑砍我了?”

    “这华夏到底是武安部武安天下,还是你风剑宗可以逍遥法外,不当回事了?”

    一连串的质问,把郑元问得脸色涨红,怒火中烧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发作。

    金龙令使,这身份,真不是王堂前能比的。

    他敢对王堂前出言不逊,但要是现在对金龙令使口出狂言,明天他就得被安上个以武犯禁,不尊律法的帽子。

    何况江澈这几句话,本来就是在拿大势压他。

    他敢接吗?

    别说他不敢接,蔡诏心里都是猛然一沉,偏头看向郑元,冷着脸道:“还不快速速给令使道歉?!”

    郑元心里一万个不愿意。

    风剑宗什么时候受过这种鸟气?

    可终究只是元老,不是话事人。

    这大帽子给戴严实了,回去给总部一说,风剑宗在武安部的高层估计都不太好插嘴。

    回来还得教训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