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么多年没回去过,但师徒同门情分还在。”

    “此事知道的人不多,但也不是什么无人得知的大秘密。”

    江澈眼睛一亮。

    这事儿他昨晚在演武场,好像是听到有人说过。

    只不过没往心里去。

    说起来,张成义这一身内家宗师的实力,也不太可能是自学成才,自然也有名师教导。

    江澈心领神会道:“恼羞成怒之下请同门强者出山,力斩江澈以除心魔,也是很合理的嘛!”

    张成义颔首道:“正是如此。”

    两人相视一笑。

    原先阵营不对,自然是生死仇人。

    现在张成义识时务,主动登门赔罪臣服,那就成了自己人。

    过往恩怨一笔勾销,往后江澈怎么用好这个下属,或者说棋子,那就值得商榷了。

    张成义不蠢,先臣服再治愈暗疾,有恩也有威,不至于觉得自己能翻天了。

    只有张文起在一旁满脸懵逼。

    完了。

    他成傻子了。

    完全没听明白两人打的什么鬼主意。

    同样是一个脑子两只眼睛。

    怎么就跟不上这两人的思维了呢?

    江澈还比他少活了两年呢!

    ……

    张成义父子从医馆离开后,立刻就宣布解散武馆。

    原先交了钱的学徒,全部退钱遣散。

    之前在外面的二弟子许巷,也得到消息赶了回来,结果就得到了这么个消息。

    武馆后院。

    仅剩四个亲传跟张文起在这里。

    平时热热闹闹的武馆,突然变得冷清起来,真有几分萧瑟寂寥的感觉。

    “师父,为什么啊?!”

    “那江澈已经杀了大师兄,踢馆逼得师父当众认输,他还不愿意放过我们么?!”

    许巷怒容满面,双拳紧握,指节都攥得发白。

    张成义同样一脸阴沉,咬牙切齿道:“成王败寇!他能一拳打死你大师兄,我们武馆,谁是他的对手?”

    “呵——也就是为师暗疾未愈,否则哪里轮得到他来造次?!”

    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