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们之间依然有机会。
但当他敲门时，心底的一丝不安开始蔓延——门内并没有回应，连个声音都没有。
他敲了几次，依然无人应答。那种熟悉的无力感迅速袭上心头。
夏承艺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嫌弃的蹙眉，要不是看在他以前对她还不错的份上，她是绝对不会干涉别人情感生活的。
她耐心的再打一次，可能那边也感受到是什么要紧的事便接听。
“是我，夏承艺。”怕那边挂断赶紧继续，“我刚刚在机场见到舒舒了，你们是，分手了。”
本来她并没有对舒轻出差的说辞感到疑惑，只是托运时看到舒轻在办理一只乌龟的单子。
出差带着乌龟她不是很能理解，以她最近看小说的经验来说是她逃他追的戏码。
程彧否认，“没有分手，”只是单方面被宣告出局，但现在这不是重点，他急忙追问，“多久以前？”
这一走，似乎连一点回头的余地都不给他。
他以为两人之间的问题只是暂时的，没想到舒轻竟然会这么决绝。
夏承艺完成自己的任务后理理衣服，她可真是个人美心善的好人。
通过夏承艺的提醒，程彧猛地发现不对劲，舒轻应该也知道没这么轻易分手，所以她跑了。
怪不得不接电话，敲门这么久都没人应，她的根基都在这，他不信她真的不回来。
这么一想，他倒是不着急了，让苏烈一个个查航班信息。
程彧的脑海中回荡着夏承艺的话，那句话像一根刺一样扎进了他的心里，痛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突然间，他意识到，自己一直在忽视的一个问题，正是舒轻选择离开的根本原因——那场坦白局让她开始迷茫，或者说，他根本没有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他的情绪愈加不稳定，心里像是被拨动了一根弦，理智变得越来越模糊。
下一秒，他迅速转身，走出了公寓楼，走向了那辆停在路边的车。
这种焦虑和紧迫感并没有得到缓解，反而加重了。
“苏烈，我需要你帮我查一下舒轻的航班，看看她最近有没有飞往其他城市。”程彧声音低沉，却充满了不容忽视的命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