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名的舒展商语气异常坚定,“我女儿说的有什么错。”
舒轻第一次感受到来自父亲的撑腰,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您是不是忘记了这里本来是大伯的家。”舒海惟友情提醒。
只是因为太爷爷喜欢热闹,这才让他在这安心养老,怕他不肯住办理过户手续,现在只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
“我自己的东西,留给我女儿怎么了?谁还有意见,一次性说完。”舒展商大声说道,目光扫视众人。
眼见这边毫无突破口,他调转枪头,“就算是这样,那舒展杏是不是应该有份,她的孩子呢,还有舒颜呢。”
“都应该是姐姐的,我想要的都已经得到。”她得到了快乐的童年,二十多年有人护着的安分日子。
这些远比这房子重要得多,给舒轻那是理所应当的。
舒海悦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舒展诲,“只有土匪才烧杀抢掠。”
但凡是个正常人都说不出分配这套房子这话。
从头到尾,这块地都是舒展商的,更别说是他一手出资建造。
她母亲的地早就卖掉,也是后来被舒展商买回来扩大。
无人支持他,舒展商也没打算就这么走。
他好不容易来这一趟,怎么说也是舒家的人,凭什么别人风风光光有车有房有地,而他离异带着个的孩子,还是个病秧子。
舒展诲再次把矛头指向舒轻,他印象里的舒轻柔柔弱弱不敢反抗。
他认为只要攻破她,总能分到一杯羹。
他调换语气有些祈求,“小轻,你看看你们家也不缺这一块地是不是,你爸不是把临江那一套也归到你名下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