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不能干,其他倒是无所谓。
“您还是问彧哥吧。”她说完一溜烟跑上楼,把这个问题甩给程彧。
白芷看着她背影嘀咕,“这和小彧又有什么关系。”
不过她还是很快给程彧去电,程彧刚下班去接舒轻,此刻他就在她办公室。
他放了扩音,“白姨,找我有事?”
白芷直接开门见山问,“念白最近干什么去了,我问鹿鹿她支支吾吾不肯说,她说你知道。”
男人看一眼认真审稿子的女人询问,她点头。
程彧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白芷,白芷听完也很气愤,“半个月太轻,接着关着吧,你不好去说明天我亲自去。”
他应允,“好。”男人刚准备挂断,那边又补了一句,“替我给那女孩好好道歉。”
这是舒轻也出声,“好的,白姨。”
舒轻这边也把工作做完,她感叹道,“还得是白姨。”
程彧不满的望着她,“那还是我把他送进去的,你不夸夸我。”
那天陆念白在他那说了一堆废话,最后还哭哭啼啼的很是烦人。
他都想不明白,跟踪这种事情是谁给他出的主意。
舒轻觉得很好笑,她眼含笑意,“不是吧,程总这也要争。”
陆念白好歹也是他弟弟,虽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
男人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当然。”
本来已经被通知可以走的陆念白又被送回来,他感到莫名其妙气呼呼看着那人喊,“把唐宿给我叫过来。”
没人理他,他以为很快唐宿就会过来,他只要示示弱就能出去了。
只是没想到来的是自己母亲,陆念白看到白芷的那一刻就有不好的预感,他下意识遮住脸躲在角落。
白芷目光冷冷的扫着他,“现在觉得丢人了,刚才不是挺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