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吃了餐饭。
唐宿和程彧一个大学,所有的事情他最清楚。
当初是夏承艺要分手,总不至于去一圈国外发现还是程彧最好回来搞事情吧。
唐宿虽了解程彧,但感情的事情很难说清楚,不过舒轻这时候出差,怕不是已经知道这些过往。
他试探开口,“你说你忘不了夏承艺就不要和舒轻妹妹在一起,这下好了,我都不能违背良心站你这边。”
邢正则见状也立即附和,“别看我,余初在她那,而且这么崇拜她,我可以断臂但不能裸奔。”
他就见过夏承艺一次,就是他们分手,是他把留学材料送到他手中,那时候他还在感慨这么美的女人,程彧居然舍得放她走。
现在想想他想抽自己,他们不分手,就没有后面一系列的事情,他更不会有余初,现在挺好。
陆念白不敢说什么,人是他签回来的,可是他也没有话语权,他弱弱张嘴,“我倒是想帮你,但是我没什么用啊。”
程彧无语,他什么时候表达过要和夏承艺在一起。
他开口解释,“我没有回头看的习惯。”他和夏承艺已经过去,那段情感里没有谁对谁错,她们尝试过磨合,只是失败了。
邢正则不解,“那你垂头丧气是因为什么,弟妹生气了?”
程彧内心附和道明显生气还好,他还知道怎么哄,可现在,“我把握不准她的态度。”
她没有生气的预兆,也没有分手的预兆,就像往常一样。
他感觉这件事没有对她造成什么影响,不在乎才是最可怕的,
这就到陆念白擅长的领域,“嫂子肯定生气啊,这搁谁谁能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