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就和刑律师说吧。”
男人不死心接着追问,“一定要这么不留余地吗?”
他印象里的舒轻,从来都是讲道理的,哪怕在wt时虽说不好管控,但凡事都可以商量。
现在的她,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一直都这么嫉恶如仇。
舒轻抿唇后开口,“莫董,我当时也是这么求您的。”她的声音里带着怅然。
可当时他只说了一句—这个社会都是这样,去到哪都是这样。
舒轻的认知里,人都是讲道理的,大概是因为那时候她还没彻底接触过这个社会吧。
莫溯也不好再说什么,其实在收到律师函之后,他就知道现在的舒轻已经开始适应新的生存法则。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他们。
莫溯走后,程彧才坐从隔壁坐到舒轻身侧。
他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歪头看着她。
想想她一个人在黑暗中独自摸索,他心疼极了,如果当时他再执着一点,让苏烈再深挖一点,或许他们更快在一起,或许舒轻不会失眠这么严重。
舒轻见他迟迟没说话,有点奇怪。
“怎么了?”
“有些心疼。”他实话实说,紧紧握着她的手。
舒轻惊觉她这一次好像反应没有这么大,以前只要是想起这段过往,她总是抑制不住的颤抖和难受。
但今天突然就释怀了。
她平静的开口,“其实都已经过去。”
“可在我这里过不去,当时要是有再执着一点,我就可以找到你。”可以陪着她度过那段时光。
有时候遗憾并不是没有得到,而且明明再努力一点点,就触手可得的东西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消失不见。
舒轻很想说,如果那时候他出现,以她当时厌恶男人的程度,保不齐立马躲到没人的角落。
但她现在已经在一起,说这些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