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想提醒轻姐,但手机还没来得及给她,而且老板刚才看到夏小姐的同时凉凉的扫过她。
“言之,为什么夏承艺来的事没有汇报给我。”程彧冷冷的发问。
言之缩成在角落解释,“我给您打电话,轻姐接的。”
她也不想啊,可是老板你自己不争气和她有什么关系。
程彧这才想起昨晚女人玩累后随手塞进枕头下压着睡的很沉,他便懒得拿出来。
言之很想提醒自家老板,偷听墙角是很不道德的行为,可她不敢。
她们聊了很久,男人没忍住敲门。
“轻轻,我们要去机场了。”他小心翼翼的提醒。
言之看一眼手机,就仗着轻姐看不到时间胡说八道吧。
这时间宽裕得很,再聊一两个小时不成问题。
夏承艺听着这话也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手机,她记得自己昨天购票买的就是最早的航班号回h市,这还早吧。
可舒轻现在没有时间概念,她真的以为时间快到邀约夏承艺一起去机场。
她拒绝,“我还有点事处理,晚点回去。”
舒轻也不勉强,“那h市见。”
她刚要和新朋友夏夏挥手告别,被男人强行撤回搂着上车。
夏承艺看着舒轻被生拉硬拽走的这一幕,好笑极了。
她转身准备回酒店顺便改一下航班号,冷不丁撞上迎面走来的伯斯。
“伯斯先生,你能不能别这么神出鬼没的。”夏承艺揉揉撞疼了的鼻翼非常不爽的开口。
伯斯无奈摊手,他正常走着谁知道她会突然转头。
他好奇地极了这个女人是怎么做到和前男友的现女人玩到一块的。
“夏夏,你们c国女人都像你这么大度吗。”伯斯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期待她的回答。
这时候夏承艺才意识到舒轻说得那句自恋是什么意思,男人为什么总以为会有女人为了争抢他们而闹得不愉快。
但凡双方都努力过后分手,有什么可以遗憾的放不下的,这个世界这么多奇妙的玩法,为什么非得是爱情至上。
“这和你没有关系,我已经告诉导师,你最快尽快回去,不然你那九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