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轻听到这脸颊开始发烫,她有必要提醒一下,“程先生,我记得没错的话,我们还在吵架。”
吵完之后他还离开这个城市。
男人听着她傲娇的语气就知道她没再生气,他声音带着笑意,“吵架和我想你之间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它不耽误我想你。”
那只是他们理念不合,又不是不喜欢了。
舒轻被他的话噎住,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她还想说些什么,肚子咕噜一声,对面很安静,程彧也听到了。
他叮嘱她,“先去吃饭,我明天就回去负荆请罪。”
听到男人这么说,舒轻笑出了声,“好,你也要按时吃饭。”
舒轻挂断电话,心情美美的去享受美食。
……
第二天中午,白归鹿突然到访。
舒轻还以为她是那男人特派来当说客的,没想到是自己想太多。
白归鹿是来感谢她的,她说了一堆,舒轻愣是没听懂。
在白归鹿手舞足蹈的描述中,她大概明白了。
程彧去找她求助,然后送了他一把昂贵的小提琴做谢礼,她很开心。
白归鹿还在津津有味的讲述着,舒轻第一次觉得她有些聒噪,但也没打断她。
白归鹿越说越起劲,“舒轻姐姐,你和彧哥偶尔也吵吵架吧,别吵太凶就行。”
小吵怡情,可不能吵太凶。
昨天她一回家看到那独一无二的小提琴,达到收藏级别的小提琴就开心。
舒轻一阵头疼她这说的都是什么话。
“归鹿,你这都是些什么话。”
白归鹿沉浸在喜悦中持续输出,“你都不知道那小提琴多难得,爸爸也去求很久,被那老头骂满身铜臭味赶出来。”
她很疑惑,“你说彧哥是怎么做到的。”
舒轻无奈扶额,“就为这个,你怂恿我去吵架?”
“那肯定不会真吵啦!你就假装生气,然后彧哥找我咨询,我不就又有新的礼物。”
白归鹿欢喜的设想着,虽然程彧每年都会送她礼物,可哪里有这个有价值。
舒轻想不明白,她们这种日进斗金的家庭还有什么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