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放水的浴缸,再晚点,她可能会淹死。不得已,找了个阿姨给她换了衣服。
本来想走,谁知道这女人突然梦到什么扑了上来,程彧觉得她大概是在酒吧被人下了药。他也就有点半推半就得接受了。
他到最后还是不想趁人之危,及时刹住了车。把她放冷水里解除药性。
他的脑海中回荡着昨晚的记忆,舒轻那份意乱情迷的身影,竟然让他忍不住反思自己是否也被酒精迷了眼。
更令他不解的是,他已经对她产生了某种不知所措的占有欲。
就在这时,前台的消息传来:“舒小姐退房了,给您留下了一个袋子。”
程彧眉头一挑,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他心急如焚地赶回酒店。
当他推开房门,看到床上空无一人,心里的某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他的思绪还没完全理清,前台也将舒轻留下的信封递了过来——厚重的信封里,赫然写着“抱歉”两个字。
舒轻把所有责任全归于意外,把昨晚的事当作一场不可避免的事故。这让程彧愤怒又无奈。
“她还真是狠心。”程彧低声咒骂,握紧信封却不得不压下心头的怒火。
原本他只是想了解她的一切,展现自己的真诚,他甚至有些期待她的回应,结果却只得到了这样的一纸道歉。
然而,当他再次回到前台,却发现舒轻已经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她的行李已经被带走,门也已经关上。
程彧咬紧牙关,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
她的离开,让他愈发迫切地想要知道她的去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究竟是对她心生好感,还是只是等不到的念想。
前台见她脸色不太好看,不敢吭声。直到他走了,前台才松了口气,太吓人了。
程彧拿着信封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昨天刚落地g市,连续的加班让他有些疲惫,一进自家酒店就瞄到了那熟悉的身影时,他不敢确定急忙走上前,确认之后疲惫一扫而光。
他刚才听了大概,女人嫌住的位置太吵,想换安静些的,程彧寻思没有哪里比他住的地方更安静的了。
于是高兴的吩咐前台,“给她换24层的同户型。”
他还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