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呢?”
黄怡琳的话语显得有些支吾,眼神闪烁不定,脸上的表情也逐渐变得僵硬起来,看起来极不自然。
柳江河一直紧盯着她,他虽然年纪轻轻,但可不傻也不瞎。
然而,既然黄怡琳不愿意多谈此事,想必自有她难以启齿的原因。
通过这件事,柳江河越发觉得黄怡琳绝非一般人。
内心已然笃定了一个事实:若不是黄怡琳动用了自身的人脉关系,侯权绝不可能放他自由。
黄怡琳也不管柳江河信不信,接着说“至于谢书记的葬礼计划后天举行,我了解应该没有多少人参加”
“如果你要参加,可以明天和我一起去省城”,说完这话黄怡琳情绪突然变得低落起来。
柳江河听到黄怡琳要去省城也感到很奇怪,“啊,黄姐,你明天要去省城出差,还是去参加书记的葬礼”
他们认识这一个多月以来,没有见到她跑省城,有单位两次安排她去开会,她都强烈要求换其他的人。
“额,其实我去省城是……”黄怡琳刚要向柳江河解释自己前往省城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