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显然是害怕柳江河如同野草一般顽强不屈,即使遭受重创仍能重新崛起,他们的担心不是多余的,柳江河已经开始展现出这种坚韧不拔的特质。
柳江河感激地望着黄怡琳,眼中满是真诚与深情,他说道:“谢谢你,黄姐。你的提醒让我豁然开朗,我明白该如何应对了。确实,多一个朋友就多一条路,如果他在工作中故意刁难我,我也不会坐以待毙。”
接着,他又补充道:“另外,关于书记讲话稿的问题,我认为等秘书长审核完稿件后,无论是否通过,我都会主动找综合调研室的陈晓龙请教,并顺便给他吹吹风,不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把这个大笔杆子得罪了就不好了。”
黄怡琳看到他脸上终于有了笑容,心里面也是乐滋滋地,“孺子可教也,陈晓龙为人比较宽厚,性格也比较好,你把姿态放低点,他应该是不会为难你的。”
“如果他敢为难你,给姐说,我第一个饶不了他,他老婆还是我给介绍的。”
“我走了,少抽点烟,你才多大年龄,不要变成老烟鬼了”临走之前,黄怡琳又专门叮嘱道。
黄怡琳走后,柳江河平静了下来,反正他已经下定决心,杨太秋要是真要和自己硬碰硬,那就是自讨苦吃。
现在自己是谢正阳的秘书,出门在外都是代表书记的形象,真要有人和自己闹矛盾,还等不到自己出手,有的是人收拾他。
柳江河在办公室里面联络一些明天谢正阳回棉城的事情,又与杜从海等人一起把谢正阳从飞机落地到晚上的事情全都梳理了一遍,确保没有遗漏。
明天下午谢正阳还要会见一个来棉城考察合作的大企业老总,正是因为这个老总要来,谢正阳要急忙地赶回来。
上午十一点,肖明远把柳江叫到了办公室,把柳江河给他的稿子还给了他,“江河啊,我觉得写稿子真的有天赋,我刚才认真看了一遍,这个稿子确实写得不错,有血有肉有灵魂,既有理论高度,又有操作性;既说道理,也在教方法。”
“我不过里面还有很多地方需要再完善和斟酌一下,我都标注在上面了”柳江河粗略一看,上面到处都是勾画标注的痕迹。
“谢谢秘书长的肯定,我也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也是秘书长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