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东南突然说：“我出去抽根烟，等我一会。”
姜时宜点头。
瘦高男人又看了姜时宜一眼，跟着周东南出了餐厅。
……
周东南站在餐厅前面的一处遮阳伞下，从烟盒里敲出一支烟松松咬在嘴里。
正准备找打火机。
瘦高男人用手护着打火机的火苗凑了过去。
周东南一边点烟，一边掀起眼皮看他。
“里面那是谁？”瘦高男人也给自己点了一根烟：“你女人？”
周东南隔着透明门帘看向餐厅内，姜时宜也正在看他，察觉他的目光，极浅的笑了笑。
他收回目光，淡淡嗯了一声。
瘦高男人把烟夹在指尖，舌头舔了舔唇角：“很漂亮，也很有气质，干什么的？”
周东南没回答这个问题，抬手弹了弹烟灰。
半晌，突然说：“阿时，我爱她，我以后会跟她一起生活。”
瘦高男人一怔，眉毛挑了挑，仰头吐了一口烟气：“nd 有一天，也会爱上女人？”
他又轻笑一声：“也对，已经过去四年了，陈平也去世了，该向前看了。”
周东南单手插兜，兀自抽烟。
海风把他的衣服吹得起皱，贴在身上，勾勒出膨胀有力的肌肉线条。
他下颌肌肉绷紧又松开。
又是沉默很久，他把半截烟蒂扔在地上碾灭，“我以后不会再来了。”
就在他转身快要跟阿时擦肩而过的时候，阿时突然提高音量：“阿南，当年是我的错。”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如释重负的轻松。
“阿狸当时跟我吵了一架，我没想到会发生那样的事，不过……都过去了，阿南，谢谢你今天过来。”
周东南舌尖顶了顶脸颊，拍了拍阿时的肩膀。
他走进餐厅，姜时宜已经无聊的用冷饮杯壁上凝结的水珠在桌面画圈。
“吃饱了？”他问。
姜时宜手托住下巴，撅着嘴重重点头。
“那我去结账。”周东南话音刚落，阿时正好从外面进来。
他余光看了一眼姜时宜，对周东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