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这种男人,为什么死的不是他呢。
从昨天南山以来到今天远丰集团发生的一切,她积压在心里的情绪突然找到了发泄的出口。
如果说逃都逃不掉。
该多么绝望。
姜时宜提着酒瓶,缓步走到男人身后。
她高高扬起酒瓶,却迟迟没打下去,抬头才发现是周东南从后面握住了酒瓶。
她用力拽了拽,没拽动。
“这不是你该干的事情,别冲动。”他垂眸盯着她,声音闷沉没情绪。
“松手,我要打死他!”姜时宜眼眶都红了。
光头看两人在僵持,突然抄起手边的一把椅子,抬起来朝着姜时宜后背砸过去。
“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