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宜咬了咬牙,还是向前迈了一步,周东南突然拉住她的手腕:“不要管,跟你无关。”
她转头看他一眼,唇角下压,几秒钟后,又突然勾起一个讥诮的弧度。
“如果我一定要管呢?”
她清楚的感觉到,胃里酒精灼烧的感觉随着绞痛变得越来越强烈。
如果她今天不管。
看着那个光头把女人带走,那她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失眠,会睡不着。
会整晚整晚盯着天花板。
那张她用尽全力想要挣脱的网只会把她收束的更紧。
她甚至可能会怀疑,怀疑自己还有没有勇气和能力反抗陆远丰,反抗他带给她的另一种形式的人前“强暴”和威压。
不同于姜时宜的讥诮。
周东南眸色越来越暗沉,眼睛里透露出的冷冽几乎要凝成实体,紧绷的神情里,也带着越来越强势的侵略感。
三年前的事难以控制的不停在他脑子里翻涌,口腔里逐渐蕴满了血腥气。
他手上用力,姜时宜手腕都被他攥的发疼。
“松开我。”
姜时宜再次出声,把他手推开,转头看向老樊:“那人既然不想走,就让安保把他带进旁边包厢,我要跟他聊聊。”
她说完就要继续向前。
光头虽然已经被安保架着走了两步了,仍旧骂骂咧咧的。
“我告诉你们,我不会就这么算了,这酒吧就是鸡窝,来这的女人都是鸡!我的兄弟一会就过来!”
周东南短促地舒了口气,盯着姜时宜:“你受伤了,我来。”
老樊也想教训教训光头,却不想让周东南掺和进来,但是他也不敢得罪姜时宜。
不过,看周东南这样子,不掺合是不可能了。
安保人员一松手,光头接着转了转脖子,他以为是这些人听了他的话怕了,转身一把扯住那个女人的头发。
抬手就是一巴掌。
“贱货!”
周东南快走几步,趁光头还没反应过来,就把他一把拽进旁边包厢里。
他猛的往前一扔。
光头壮硕的身体没保持好平衡,脚下晃了晃,撞到了吧台桌上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