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宜顿住脚,垂眸盯着他的手,语气故作冷硬:“我要去哪儿还需要跟你报告吗?”
他松开手,眸色沉了沉:“我是你的保镖,保护你是我的职责。”
“你今天还没看明白吗?我只要搬出陆远丰,没人敢把我怎么样的。”
姜时宜说着,嘲讽的轻笑了一声。
“你就,享受假期吧。”
……
又到周末。
姜时宜决定给自己放个假,不去工作室了。
她吃完午饭,窝进沙发里,刚拿出几本杂志准备看,就接到了赵爱琴的电话。
“今天家宴,晚上回来吃饭吧。”赵爱琴说。
“陆远丰还在欧洲没回来。”姜时宜一边回一边随手翻开杂志。
每次邱阳松说要家宴,要么是想拉拢和陆远丰的关系,要么就是对陆远丰有所求。
姜时宜回家也不给他什么好脸色,他也不会自讨没趣。
“你回来就行,妈妈需要你。”赵爱琴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的。
“发生什么事了?”姜时宜把杂志合上,握紧了手机。
赵爱琴没忍住,语气里的哭腔再也藏不住:“我……你叔叔把那个女人生的儿子带回来了,说要……让他留下来。”
邱阳松终于按捺不住了,要把私生子带进门。
那私生子那个嚣张至极的妈呢,是不是也快要堂而皇之的住进来了。
姜时宜抿了抿唇,手指用力抠紧手机。
“好,我知道了,你不用做什么,等我过去再说。”
她挂了电话,心里突然憋闷难忍。
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找到一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