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影,眼神中掺杂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管好你的眼睛。”丹达的警告声从旁边响起。
等他们离开太子私宅上了马车,布哈斯赫对于没能杀了那个哪哪都像在故意模仿自己可敦的人依旧有些不高兴。
他甚至觉得容忍那样的东西存活在世上,本身就是对盛意的一种侮辱。
盛意看穿了他的想法,耐心劝道: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因为生了那样一副模样被太子关在私宅里已经够苦了。”
“可汗不是小气的人,何必非要要了他的性命。”
道理布哈斯赫都懂,但心里就是不痛快。
“还是说夫君有朝一日会认错我与旁人?”盛意语气有些幽冷。
“我愿意对着天神起誓,绝对不会!”
盛意靠在他肩上,握住他的手掌十指紧扣。
“那就饶了他,好不好?”
“好好好。”布哈斯赫彻底没了脾气。
——
入夜。
皇宫内,呼格吉勒已经找到了传国玉玺,就摆在金丝楠木的桌子上。
烛光落在上面,莫名透出几分阴冷感。
昏黄的光有些暗,呼格吉勒的脸隐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
布哈斯赫等盛意睡后来了御书房,见此一幕将可汗大印也放在了桌上。
呼格吉勒急忙起身,右手搭在左胸前朝着他行礼。
“父王,这是做什么?”
“呼格吉勒,你年纪也不小了。当了这么多年的王子,该当可汗了。”
布哈斯赫丢下这句话,就脚步轻快地往回走。
他只是不擅玩弄权术,又不是真的蠢到不可救药。
草原上的铁骑如此强大,今日能帮他夺得帝位来日就能谋反,仿佛一把刀悬挂在头顶,只要是帝王那就不可能不忌惮。
倒不如他干脆点,直接将大印交出去。
那草原上的子民,就会变成呼格吉勒的子民。
布哈斯赫相信被他和盛意教导出的孩子,不会亏待他的族人。
正儿八经的理由就是那些,更重要的是布哈斯赫真不想当那个可汗。
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