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了怎么爱哭了?”
盛意伸手抓住领带往床下一扔,不满皱着眉:
“灯……太亮了。”
他哭累了,沾上枕头就想睡,可光照的他实在难受。
“沈祈谦,灯……”
沈祈谦心神俱震,抬关掉了卧室的顶灯和暗处的灯带,只留了床头柜上一盏台灯。
“这样可以吗?”
盛意困极了,摇了摇头。
沈祈谦最后只留了床底灯带,让房间内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哄着盛意等他睡熟后,沈祈谦怎么也睡不着。
干脆起身去了外面阳台,给侯虞打了个电话过去。
这个点侯虞正在酒吧里玩,一接通就听见了对面传来劲爆的摇滚乐,过了几秒关门声响起,紧接着安静了点。
“沈总,这么晚了,您找我有事?”
侯虞在歪门邪道上脑子转的总是格外快。
算算时间……
他犹犹豫豫,怎么才能在不影响到他们关系的前提下,把那个老中医推过去呢。
沈祈谦心烦意乱,点了根烟,太长时间没抽过被烟呛得剧烈咳嗽。
怕吵到盛意,沈祈谦压着咳了几声。
“他的眼睛,怎么了?”
侯虞拍了拍脑袋:“嘶……我忘了跟你说,盛哥不能见强光的。”
沈祈谦心头一酸:“到底怎么了?!”
着急时语气不自觉泄露几分压迫感,侯虞被吓得结结巴巴。
“就,摔的吧?还是磕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啊。”
“我打飞的去的时候,盛哥已经被人送医院里了,脑门包的跟个球一样。”
“为了保住盛哥那张帅脸,我妈专门从韩国请的医生。”
“沈总,你现在回来了也劝劝盛哥。我们要相信科学,封建迷信不可取。”
“他那时候真傻逼,早春的苏州下点小雨,市区都冷的跟刀子往衣服里钻一样,他还跑山里去。”
“我猜我盛哥真是一路磕上去的,求了串佛珠回来,就他手腕戴着的那串。脑袋磕傻了,下山从台阶上摔下来,幸好有人路过,不然死那都没人知道。”
“下回他要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