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晌,他才沮丧的道:“这些年来,我们明里暗里打探她的行踪皆无果。如今好不容易有了线索,难道也要放弃?”
朱棣将玉笛放入盒中,低沉的说道:“自然不是。既然子笛在吴蓁儿手里,她手中必有线索。在未将一切弄明之前,不易轻举妄动,也不能让旁人知晓!”尽管吴蓁儿表现的似乎毫不知情,好似只是纯粹拿子笛来让他猜谜,但凭他的观察与直觉,那女子的用意不会如此单纯。她手中,必然还有未拿出来的宝!
“那你方才还让她走!”朱橚不无责备的看着他。
朱棣皱眉道:“此女恐别有目的,不能自露软肋。”先前他已少有的言行失态,岂能再曝露更多端倪?
“那接下来要怎么做?”
“等!”朱棣冷然道,“如果她真的别有用意,自会再找上门来!”
吴府。满园春柳,景致怡人。石几上搁着只鸟笼,一只翠鸟在笼中啾啾脆鸣不歇,而吴伯宗正惬意的逗弄着翠鸟。
“伯父,燕王那边怎会没有动静?”一旁坐着的吴蓁儿眉头深攒。
吴伯宗头也未抬,“蓁儿,你担心什么,只要你手中握着那位夫人的线索,燕王与周王必会来找你!”
吴蓁儿满是疑虑,“可这已过了五日,燕王却毫不见异样,是不是他们没认出那支子笛?或是不相信那支子笛是真的?”
吴伯宗抬头看她一眼,“依你那日所言,燕王绝非未认出真伪。”他眯了眯眼,“既然他们不来找你,你主动找他们也未偿不可,只要让他们明白你手里掌握着什么,不愁他们不妥协!”
吴蓁儿眼波生诡,朱唇轻扬:“若我要他休了燕王妃也可?”
吴伯宗皱紧眉头:“蓁儿,为何你非要坐上燕王妃之位?周王如今尚未有正妃……”
“伯父,您不是也说过,诸位皇子之中,属燕王最有谋略手段与野心。这样的男人,才值得我喜欢,才值得我嫁!”吴蓁儿潋滟妙眸里透着灼灼光芒。
吴伯宗摇头叹笑:“伯父膝下无女,素将你当女儿看待。若非你有此等心意,伯父断然不会去谋算燕王。”
吴蓁儿抱住吴伯宗的胳膊,撒娇道:“蓁儿知伯父最是疼我了,也才将此事只与伯父说与。当今世上,知晓那